棺材——盛裝尸體的匣子。它是土葬文化的產(chǎn)物,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土葬逐漸被摒棄,而棺材以及制造棺材背后的人,也逐漸被社會淘汰和拋棄。電影《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正是以棺材為入口,講述了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讓自己的孫子將自己活埋的故事。
電影從旁觀者的角度,用冷漠克制的鏡頭,以孩子、沙土、老人、仙鶴這四個意象為線索,表達了導(dǎo)演對社會發(fā)展與個人成長的思索。年輕人逐漸背離了養(yǎng)育我們幾千年的土地,年輕人去到城市,剩下的是被遺忘的老人以及失落的文化
機緣巧合,最近在中國電影資料館影院看完了一部藝術(shù)片。名字很長,叫《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也忘了之前是在哪兒看到的安利,反正就在我list里躺著,剛好來一趟北京,一看小西天竟然有放映,左右也沒有別的安排就帶著隊友去了。
去之前憑借模糊的印象,我一直以為是部紀(jì)錄片來著,開場了才知道是改編的蘇童的小說,采用了一種近似紀(jì)錄片的鏡頭風(fēng)格,挺有意思。但是看到最后,竟然一時間不知道作何評價。隔了一周,這才多少回過味兒來,敢做一做判斷,也敢妄言一些批評了。
原著(不知道是不是)其實很短啊,割湖的那段場面真的很殘忍,那么美的地方,人們割湖,捉鴨,對爺爺?shù)膽嵟瓱o人聽見,其實這樣的勞作未必能給他們的生活改善多少,但他們的麻木卻讓人心寒。而且人人如此,像爺爺這樣干涉大家,會被認為他是瘋了老了糊涂了。
爺爺想要的是什么,他的兒女都不知道,老人們想要什么那些割湖草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只是說你老了,眼花了,不該抽煙了,早點睡覺……
而那些所謂的明白人呢,他們又是怎么想這些老人的,他們視老人為空氣。片子里有一個鏡頭,一家人吃飯,隊長來家里通知,徑直走進來,接了煙,說了句話,就又走了,他看不見坐在旁邊的老人(按農(nóng)村的禮儀,隊長進來,最起碼要先和老人打招呼)。那些執(zhí)法人員強行拆除土葬的墳,他們沒有聽見墳里老人的嘆息。
老人成了空氣,沒有人可以看見他們,唯有互相坐在樹下,下著棋,消磨著時間。老人怎么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他能看見仙鶴,他希望仙鶴能夠馱著他走。
為什么爺爺都和孫子關(guān)系那么好,有點像忘年交,私以為一個男人做父親的時候,骨子里其實還是一個小孩
【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將蘇童意象擴大為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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