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並不明白,不明白,這一天沈悶的雨水裹著的你那著名的一字連眉和清澈的雙眼,那迷失在38.4攝氏度低熱中沈浮的意識,我不知道,那些意味,那些讖語,那些夢境般的現(xiàn)實,何以讓我感到疼痛,何以讓我被一陣狂亂的快慰所侵襲,何以最終讓我愛上死亡那震懾人心的黑色力量?
你,一個女性,在疼痛背後的無奈中,你的獨立破土而出。雖然連脊柱都不再完整,但是你的生命卻始終是站立著的。帶著破碎的軀體和感情,你還是盡享生命中的一切。你在畫布上塗抹著自己的花容,滿滿鑲嵌著釘子的身體,你腦海裏的骷髏,還有你深愛的那個只會傷害你的男人。痛苦成就了你的藝術(shù),那些顔料,便是你斑斑的血跡吧。你笑著,那樣嫵媚,你的胸膛被藝術(shù)沈甸甸地填充。爵士樂、美酒、巴黎、明信片,甚至還有同性之愛,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能代替他,除了油彩。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爲什麼藝術(shù)總會發(fā)生在苦難當中?爲什麼藝術(shù)總會與疼痛並稱爲姊妹?我想到梵高,又一次地想到他,爲什麼你們的痛苦都寫在畫上,等待後人駐足觀看並且唏噓不已?還有培根
“弗里達”爆炸好看!一段印象深刻的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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