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故事線 戲中戲的結構 一條是阿靜的現(xiàn)實生活 和阿威的愛情 和姐夫上床 之前做舞女 另外一條是阿靜扮演的蔣碧玉 涉及到政治 二二八事變 政治迫害 沒看懂兩條故事線之間的關系 用了畫外音的講述 ktv唱歌時的音樂 影調整體偏暗 現(xiàn)實生活的無奈? 不斷重復的阿威的死期 對阿威的依賴 所以整體是要講什么?觀感上有些難受 整體影片也沒有看懂 不知道好在哪里 直觀感受上有些無聊
翻看自己以前的短評 發(fā)現(xiàn)自己說過“侯導不是我的菜”這種話
也確實 比起很多人 侯孝賢的電影對于我來說總是花非花霧非霧般靡麗而憂傷 遠觀而不可褻玩
這些天在讀侯孝賢的訪談 才發(fā)現(xiàn)對于他來講 攝像機就是要“遠一點 再遠一點” 是冥冥之中呼應了我“遠觀”的觀感嗎
好男好女是我自冬冬的假期后 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部 或許是《阮玲玉》般的敘事結構 又或者是林強和伊能靜這樣詭異的搭配 又或許時過境遷心態(tài)變了
侯孝賢是很抒情的,但這是一條被毀壞的真理。
他給人的印象更像是一個飽經(jīng)世事洗禮的老人,喜歡坐在原地,安靜的講述著過去的一切,關于青春,關于歷史,哪怕過往的片段從來就不會給人驚喜,從來都是沉悶乏味的,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那一套腔調。他就像是一棵瘦骨嶙峋的老樹,樹皮粗糙得甚至讓你一眼都不想多看。
但樹也是會開花的。當你看到斑駁的樹皮綻放的一刻,你終于相信他的情感只是長久的被隱藏了起來。我詫異于我沒有首先被他零散平實的敘事風格和標志性的長鏡頭運用所吸引或打動,反而依舊是電影音樂成為了率先停留在我的視野中的元素。我不得不承認我仍然是如此的感性。
侯孝賢的電影音樂沿襲了他作品的一貫風格--簡約,自然,樸素,平淡。他的作品中的鏡頭數(shù)隨著他的成熟日漸減少,對于長鏡頭的運用近乎到了成癮的地步,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對于音樂使用的極端吝嗇,對待音樂,他從來都是惜墨如金的,他不會像基耶斯洛夫斯基那樣盡情的揮霍聲音,除了少量的敘事體內(nèi)的音樂外,他的電影長時間的保持一種安靜的狀態(tài),他選擇以靜默作為他沉悶敘事的附和,這倒…
歷史只能無限接近而無法還原,電影用它的視角來詮釋歷史,這中間,是我們的眼睛。
依然是我們熟知的侯氏長鏡頭作為拍攝的主要方式,《好男好女》在敘事手法上卻是意識流的,影像自由穿行在歷史的深處和現(xiàn)實之間,兩段敘事被割裂地支離破碎,對歷史一知半解的人也許始終是不知所云,而導演要說的話是清楚的。兩個時代的人對人生不同的領悟和質疑,鐘浩東和蔣碧玉對理想的不悔追求和對愛情的堅定守望,以內(nèi)心的寧靜對抗外部的紛擾,而幾十年后當我們擁有了平靜生活的可能,靈魂卻已經(jīng)不再執(zhí)著,之所以說我們,是因為梁靜代表的并不僅僅是她自己。
任何記憶都可以變成為歷史。蔣碧玉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為一段歷史,在她的傳記中,她就是那段歷史中活生生的主角。聰明的朱天文和無畏的侯孝賢睿智地擷取了傳記的點點滴滴,用一種個人化的視角來保留那段可能被忽略卻更應該被記得的歷史。
“當悲哀的昨日將要死去,歡笑的明天已向我們走來,而人們說,你們不應該哭泣。我們?yōu)槭裁床桓璩?,開始是他們在歌唱,一群男女慢慢地行進在鄉(xiāng)村的田埂上,畫面色調清…
影片以兩個時空穿插敘事,前者說的是革命理想和政治迫害,在此背景下的愛情演繹也顯得那么執(zhí)著、悲戚,后者則說的是現(xiàn)代社會的麻木迷茫與精神困惑,愛情亦逃不了它的無奈唏噓。好男好女,也不過是身不由己的時代棋子,他們的愛情不過是觀察與表現(xiàn)時代的視角之一。
侯孝賢有意將兩者穿插起來,用意或許是想以古鑒今,懷古省今,但關鍵在于,舊時空是否為今時空之現(xiàn)狀提供解藥或答案。這兩種愛情發(fā)生在兩種并無太多關聯(lián)的時代背景之下,于是這種新舊時空的照應我以為就顯得有些牽強附會了。
也或許是因為我對臺灣50年代和90年代的歷史背景并不理解,其究竟有何關照知之甚少吧。
【好男好女】兩個時空穿插的有些牽強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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