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是在藝術資料館,結束放映我都會帶頭鼓掌。亦因為近視眼我愛坐第一排,身后響起很多暖意的掌聲,我知道自己能帶動他們無比開心。那何嘗不是只身赴戎關去這么多年唯一的掌聲。這種感覺我一輩子不會忘記。我知道,他們會鼓掌。
常聽人說,飯店里的菜味精太多吃多了飯店聞見那個味道就頭疼。而藝術電影好像一道清新精美的手工小菜,藝術,資料,徒步從四惠東地鐵站下來,下同心橋,過西店記憶路,過樞紐橋,馬路邊有一座老港打邊爐,來到這里,大多數(shù)是侯麥的電影,而小西天那邊可能會放阮玲玉
考里斯馬基是當代電影人中少數(shù)幾個自己編劇、執(zhí)導、剪輯并使用固定的演員班底的導演。一致的電影主題,相類似的影像風格等都使得他被稱為“最后的作者導演”。就像伯格曼的一生總結之作《芬妮和亞歷山大》,《勒阿弗爾》也是他固有主題和風格特征的匯總。
一、 ■新現(xiàn)實主義
在考慮《勒阿弗爾》的風格時,馬基有明確的指向:“我想這部電影試圖對法式的新現(xiàn)實主義進行新的改造。維托里奧?德?西卡和塞薩?柴伐蒂尼風格是潛在基調(diào),在此基礎上我給它的新現(xiàn)實主義加上馬塞爾?卡爾內(nèi)和雅克?貝克的感覺。無論是我自己的起點還是這個小鎮(zhèn)自己的起點,都完完全全是一張白紙。人們可以使它成為梅爾維爾式或者《米蘭的奇跡》(Miracle in Milan)式的電影,又或者是介乎于兩者之間的東西?!?br> □現(xiàn)實主義。《勒阿弗爾》劇情直線發(fā)展,以自然主義的態(tài)度呈現(xiàn)一段完整的生活片段,故事有時跳躍有時停滯,但是從不回頭。人物的前史都在輕描淡寫里完成,考里斯馬基不會用閃回去交代人物,并不是因為他不關心從前
1、經(jīng)常有小說改編成電影,阿基的電影則是逆向的,看他的電影,總是很容易把畫面譯成文字。他有意維持故事性,要求演員舉舉止如道具般展示以便和生活的真貌保持距離,甚至有意把電影拍成富含奇跡的神話,凝煉人最高度的渴望和精神理想,或許,在他的觀念中,現(xiàn)實本就是汙穢的,因而需要提煉出純粹的東西。當法國記者問他,是否知道Havre在法文中另有Heaven的意思,他幽默的回答:天堂,是誰都想去卻去不了的地方,當然,除非我們死了。溫心港灣(Le Havre
《勒阿弗爾》:極簡主義的溫情首部曲
文/灰堆南
勒阿弗爾(Le Havre)是法國北部的港口城市。之所以成為電影的名字,是因為芬蘭導演阿基?考里斯馬基(Aki Kaurismaeki)要拍攝他的“港口城市三部曲”的系列電影,《勒阿弗爾》是三部曲的第一部。在此之前,阿基在拍完“當代芬蘭三部曲”的完結篇《薄暮之光》后曾有息影的傳聞。而現(xiàn)在,這三部曲才剛剛開了頭,看來這位作品個人風格顯著的大師級名導還將再執(zhí)導筒。對此,阿基不無幽默的告訴我們,“如果我不告訴大家我在準備三部曲電影,那么懶惰的我就一定不會去拍電影,而是在家里玩撲克?!?br>有時候,你不得佩服阿基大師對于影片拍攝地選址的眼光。電影鏡頭下的勒阿弗爾干凈簡潔,略顯老舊卻不乏溫馨。城市和影片的風格相得益彰。但細想,又覺得好笑,導演所謂的“港口城市三部曲”會不會只是個噱頭。為何是港口,而不是別的什么地方。難道阿基?考里斯馬基是想找個別有風情的海港城市一邊享受生活,之余,再隨性的拍一部溫情的小電影,然后,再考慮退休的事兒。
勒阿弗爾,是一個成名作家拋下光鮮的一切跑去港口小城當擦鞋匠,撞見一個偷渡男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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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考里斯馬基,江湖人稱芬蘭賈樟柯(joking
阿基從來不是一個正統(tǒng)意義上的完美導演。
他任性地使用推鏡、切自己喜愛的bgm。故事情節(jié)也說不上有多么跌宕起伏。
但他鏡頭下凌晨時分的赫爾辛基,酒鬼們在空蕩的、說話時會冒出霧氣的大街上聊的是托爾斯泰、普希金和果戈里;給病床上昏睡過去的絕癥病人讀的是卡夫卡;收垃圾的男人每次見到心愛的女人都要帶一束花。
我的天吶。
更吊詭的是
《勒阿弗爾》:極簡主義的溫情首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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