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彩》的結尾,父親與兒子騎著馬向著遠方行去,片尾曲響起,字幕出現(xiàn)。驀然間,我們喚起了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之感——《聶隱娘》結束的時候,鏡頭遠遠地注視著隱娘與魔鏡少年朝遠處走去,音樂聲同樣在恍然間涌起。
相似的地方還不止這一處?!堵欕[娘》的開頭,隱娘與師父站在枝繁葉茂的大樹旁邊,幾匹駿馬在旁噴著響鼻,我們聽到了風吹過樹梢和蚊蟲發(fā)出的嗡嗡鳴聲。如果將這兩人物換成父親與兒子,讓他們騎上馬走動,影像好似立即切換至了《喝彩》的結尾。這說明了兩者在影像質感上帶給觀眾的類似體驗。
《喝彩》將鏡頭拉離了人物,且多用大全景/全景,以一種疏離的鏡頭來觀察人物在空間內(nèi)的運動。而帶著距離的注視正是侯孝賢對鏡頭的情感定位。
侯孝賢的電影分別在影像飽和/稀釋和影像緊致/松弛上進行了探索,《海上花》達到的飽和機制,《咖啡時光》最為松弛。以此為背景分析《喝彩》的影像構成,似乎可行。
《喝彩》中的幾處群戲,影像的密度便在不斷趨于飽和。情境不再圍繞單一的動作展開,而是多個動作并行不悖。比如酒館內(nèi)的這一場景
2015年電影《喝彩!》:古典風格公路片,有種帕索里尼的即視感,故事和場景都簡單,文章都在對話里,各種很貼合封建農(nóng)奴制社會的小情節(jié)都讓人會心一笑,但是對現(xiàn)今社會又是一種很好的對比反諷,導演很有想法,用了光影很考究的黑白畫面,講真我本來對這樣的題材興趣不大,對羅馬尼亞歷史的不了解還是會對帶入感造成一定的障礙。
《喝彩!》2015年,可能是一部后結構主義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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