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成為博學而完美的人,做一個“想成為上帝”的女性,原來這些都可以是屬于女性的愿望,盡管達成完美是不可能的,但Akerman塑造出的普拉斯,讓我看到一個與想象中不那么相同的普拉斯,她渴望自由,熱愛生活,同時又對家人滿懷深情,是一個罕見的充滿沖動和野心的女詩人,直到接近那個自殺的終點前,她還會重新燃起生活的渴望(她也比我印象中更加堅強,沒有那么依賴于那個名聲大振的前夫泰德·休斯,雖然她很清楚自己需要通過他來獲得那種“地位”),也許過于天真地堅信生活不會輕易辜負自己
這片臺前幕后呈現出的母女關系非常有趣,比如臺前演員——塞里格姑侄(姑姑侄女也算母女關系),臺前角色——普拉斯母女,幕后阿克曼母女!這三對母女里至少有一對母女關系非常融洽,那就是阿克曼母女,娜塔莉阿克曼呵護著女兒香特爾阿克曼的電影夢,為她擋下集中營悲慘的記憶;而普拉斯母女則走到了對面,這是一個雞娃把女兒逼瘋的故事!
但是在這部里好像母親更加無能為力無奈目送女兒肉身和精神的離去,其實不然,這也是這部的局限性!
普拉斯的前男友、實習時的同事、丈夫、小姑子
▎Einstein on the Beach和結構性
《家書》這種對話形式或許還有另外一個例子可以對照,1976年Einstein on the Beach。一直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看完這部劇,不過論先鋒程度,純以音樂(或聲音)推進情節(jié)對舞臺表演來說在80年代可能為時尚早。如果是CD版本甚至有左右分開的聲道;單以電影來說似乎沒必要區(qū)分,但是家書可以看做是一首舞臺背景重復的視覺詩,在六十平米里依次劃過西爾維婭三十年的人生:婚姻,創(chuàng)作和背叛,然后念白聲主導的節(jié)奏重新開始,下一個婚姻到來
作為一個對香特爾?阿克曼和Sylvia Plath沒有足夠了解的觀眾,我仍能從這部電影中獲得無需知識鋪墊的純粹情感感召,在母女的家書中感受到女性與作家身份交纏下普拉斯的掙扎。
盡管女性本不應該與職業(yè)身份有沖突,但任何時代的現實境況下,女性的職業(yè)身份首先會受到生育與家庭帶來的巨大阻力,這是現實主義作品不可回避的問題。
阿克曼的目光沒有只停留在現實主義批判上面,影片第一幕從Sylvia成年時期的家書開始,她如同所有初步入大學的青年,在創(chuàng)作、藝術、社交中感受到自由幸福與快樂
家書:驚喜連連的劇情片 香特爾與普拉斯跨越時間與空間的合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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